3月26日(星期日)
复活节与平日不同的地方是多一些信徒往教堂跪拜。教堂的钟声也比平日的多而响亮。此外,在电视机屏幕上,也放映一些宗教色彩的节目。
复活节是耶稣基督复活升天的节日。信徒们对於这个日子,很是重视的。我不是天主教信徒,但我可以体会到天主教信徒们在这一日的心情。除了天主教之外,其他教会也是重视复活节的。
复活两字多么令人感到兴奋。人死而能复活,果然是每个人所希望的事。但是,像我们这样的凡人,能够死后复活吗?我认为只有在幻想中去寻求吧。从复活与死,我联想到生。人为什么生?生之动机是什么?在广阔无垠的宇宙中,渺少的我为什么在此时此地生存呼吸?在亿万年之前,我在何处?在亿万年之后,我是否还复存在?
昨日上午十时许,我去理发店理发。我的毛发相当长,似乎有碍观瞻。虽然,时下流行男子长发,但那毕竟是歌唱家或乐队队员的特有标志。
我光顾的那家理发店收价是理发二百五十法郎,剃须一百五十法郎。以前两次我在该店理发,均是缴费四百法郎,我认为价钱有点昂贵。
在一次谈话中,我提起旺岛理发店收费高昂之事,妹夫告诉我,如果仅理发,收费是二百五十法郎而已。我恍然大悟,原来理发可以不剃须。妹夫每次理发就仅缴费二百五十法郎而已。事实上,我的面没有什么胡须。在嘴角上下的一些胡须,我每日总是用剃刀刮净的。
这家理发店今日的生意特别旺盛。我走进理发店的时候,发现店中已有三名孩子,由一名年纪约五六十岁的家人陪同。该家人可能是三个孩子的父亲。此外并有三名成年人。这店仅有理发师一人。我只得以最大的耐心等待。
这家理发店陈设颇为雅观,有电风扇,因此坐下来之后,不会令人感到闷热。我随便浏览一些旧画报,消磨时间。我离开理发店时,已经是中午十二时许。
值得一提的是:我在前往理发店途中,遇见一名中年女人。她问我来旺岛有多久?我说在去年十二月抵旺。她说她将於日内返毛,是否要她代为传达一些讯息?我一时想不起她是谁,但又不便询问。於是我说:“感谢你的好意,我已在日前有信寄回家去。”
到现在我仍不知道这女人是谁。难道我的记忆力已退却?我最后只能假定那女人是泰君或章君的亲眷。
妹夫昨日几乎费了整天时间,清理了三个雪柜,其中一个雪柜是用来藏肉的,每两三个月才用清理积雪。记得在上次清理这具藏肉雪柜的积雪时,雪水流进机内的电线或线圈,造成故障,逼得通知代理商派人来设法修理。
今天上午,我们开门营业。昨日剩下的面包,我们用电炉把它们烘热,似新鲜面包一样,口感不错,价钱也平些。
在今晨的顾客当中,还包括新开张的飞马酒家的主人。这位飞马酒家主人购买了多箱酒水及罐头食品等。酒家位於勒格拉街,即奶奶商店的同一条街。那天我们乘汽车去 Riviere des Pluies 地方时,就看见这间新开张的酒家。
午饭后,我睡了一个大觉,醒来时不禁想起诸葛武侯的诗句:“大梦谁先觉,平生我自知;草堂春睡足,窗外日迟迟。”
三时许,我们在奶奶家中吃点心及甜品,有粥。二少没有下楼。奶奶说,二少与弟弟玩,发生争执。吃完点心,我们上楼玩多美诺。二少这时候已经外出。
晚饭时二少仍未返家,也许是已返家而没有下楼。奶奶说二少醉了酒。妹夫说,二少在家吃饭时,故作不饮酒,但在外则饮酒。真的,二少在我们面前,曾多次表示不饮酒。我似乎未见过他饮威示忌。如果一个人在外饮酒到醉,亦是一件无益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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