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15日(星期一)
昨日上午十一时许,科罗君与他的一名亲人到来,交给我一封信,那是妹倩从旺岛写给我的。
把信的第一段摘录下来,也有意思:是这样写着的:‘自从机场握别,飞机把你渡过群山苍苍大海茫茫,眨时间,又再度把我俩相隔于千里,所谓劳燕分飞,各散东西,又不知何时何日再有重聚的机会。回忆你在埠时,朝夕相处,晚上或玩 Domino,或玩 Rommy,其乐不可言宣。现在却少了你,家中眨时寂寞得很。一切玩意也就取消了。面对着这个情境,令人有着桃花依旧,人面已非之感呢!’
真的,我们在旺岛,朝夕相见多月,亲同手足,一旦突然远隔,是令人伤感的。我这次返毛,原说是在一星期后再回旺的,因而没有和奶奶等人正式道别,也没有和我相识的人说声再会。
显然的,以后在有机会时,我还是希望重游旺岛。奶奶和小晴姑送给我的礼物,我还没有写信道谢呢。
我似乎有着一种感觉,我发现在旺岛时,写作的心情和这里有些差别。如果我不是在旺岛,恐怕我这本日记仍是空白的,找不到捉摸不定的写作灵感吧?
科罗君仍是与前一样,容易相处,没有变。他在一两个月前,曾来毛游览,我完全想不到他会这麽快再游毛岛。恰巧我们做了几件小儿衫,也做好了兰妹的衫,没有便人带往旺岛,我们就乘着这个机会,询问科罗是否能够代带。
科罗答应明日午间来取东西。于是我们也放下一场心事。实际上,要找一个人带些物件去旺岛,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昨晚睡得夜,今早起来,精神与体力显然比平日差些。午间我睡了一觉,补偿了我昨晚的睡眠不足。下午二时许,父亲、持妹、卡莲妹和我乘汽车前往麻担街,参与老爷的葬礼。母亲在一时许已抱着外孙小卫先行前往麻担街。
在住宅内,交谈中市长霍生问我:‘你知道圣丁尼大学的校址麽?’ 我回答说:‘我没有听过有圣丁尼大学。或许是一间 Lycee 吧?’ 霍生告诉我,他的一位千金将赴旺岛就读该校,然后再赴法国深造。
晚上,我去找飞立李君,问他是否将参加星期六的旅行?李君说星期六是今年第一个跑马日,因此不能参加,很可惜的。 这次旅行是由教会方面的神父组织的,地点是毛里求斯东海岸的鹿儿海岛(L'Ile aux Cerf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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