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19日(星期五)
在家里大部分时间是看 ‘蒙哥马利元帅回忆录’。这本书是我昨日在公共图书馆借来的。蒙元帅的回忆录文字有点生硬。但是还是可以一读。
午间,耀君托商会的杂役交来一封信,说是明天野外郊游之事,他决定参加,关于郊游食物安排,有空时移玉商会谈谈等语。恰于此时,田君到来,于是我们前往商会,与耀君商谈妥当。
在商会内,我知悉商会领导人之一的劳生在不久前患了中风。我了解的情形是:劳生与数名商会领导人在接受社团注册局稽查员询问有关帐目时不幸中风的。田君是社团注册局工作人员之一。
对于这件事,田君感到自咎。他说,如果他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他不会向劳生提出这样多的问题。田君说,中风的形成,是由多项因素促成的。幸而劳生在这样多的人前中风,如果在独自下楼时病发,情况将会更严重呢!
爱因街的利生打电话询问劳生的情况,田君回答说,劳生刻在毛里线医疗院,病情似乎没有多大变化。
海洋事务局之事,仍在给我不必要的困扰。其实是我自己无必要的不够自信吧。但是,实际上目前我终日自我困守家里,也是相当令人感到烦恼的事,整日心情闷着。
我接过百瓜方面的信共有四封之多:第一封是叫我在某日某时面试,第二封是告诉我将有机会录取,第三封是叫我报到,并携带出生纸,第四封叫我去摄取半身像。第五封将是什么呢?我不知道。准确说来应是正式上班的通知。
卡莲妹患耳痛,去看西医,又看理发师傅。西医出的药是打针,理发师傅则 ‘数耳’ 及下药。
自从返回毛岛以来,很少看到过下雨。但这并不是说毛岛发生旱象。在家里,今天没有兴趣打字或练习摩斯电码。
晚上,耀君到来,与卡莲妹玩了一局西洋象棋。他也就顺便询问我,明天野外郊游之事,有没有临时变卦?我说没有任何变卦,可以放心。
眨眼已是五月十九日,时光的消逝似乎再度引起我的注意。我预测在五月杪之前,我应该获得海事局的信吧?相当乐观的一个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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